【柱斑】黎明之后（8）
瞎摸雷人狗血慎入
我想要一个南贺子15551
（哭泣）
龙炎伸手，紧握成拳又松开。
已经有些时日了，距上次遇到宇智波斑。
她对于宇智波斑口中的“再遇”，怀揣着一份隐秘的期待。手上繁复的红色纹路告诉她那不是梦，可能记得的只有那个忍术，再遇的承诺，其余的都想不起来。
宇智波斑……那个男人，他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消去她想要保留住的东西？龙炎不甘心地咬了咬牙，又发泄一般恶狠狠地戴上手套，指间被布料压下的疼痛提醒了她，要耐心地等，等宇智波斑再来，兑现承诺的那一天。
「其实你有答案了，不是么」
“可我要听他亲口说。”
龙炎决绝地一把握紧拳，反驳着自己。
有了角都来袭事件，火影办公室分布的忍者也多了几倍。龙炎这个近身护卫也乐得清闲，平日在家待着。今夜照旧。穿惯了一身黑衣的她又找到了一件白衣族服就换了件，无意间发现的却意外合身。
窗子的搭扣发出咔嗒的声响后被打开，一个暗部忍者身上带伤，气喘吁吁地说：“龙……龙炎大人，请去一趟火影室！火影楼遇袭！”
那个暗部忍者语气急迫，龙炎来不及思考便径直奔向火影楼。影楼前方显然集结了所有的暗部忍者。众忍者面前是一个身着黑袍的人，男人虽然静立在那里，但仅仅是周身阴冷的查克拉便能让人双腿打战。
黑袍男人明显是以玩游戏的心态在与忍者们周旋，但现在的他有些不耐烦了：“我不想杀人，让开。”忍者们被他的气势压迫得全身僵硬却分毫未动。虽然看不清男人黑袍下的脸但他周身的空气一滞，紧接着他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，而他身也的忍者们便接二连三的倒下。
龙炎在楼顶上用写轮眼看得分明，黑袍人借用速度的优势完美地做到了“消失”。然而下一秒黑袍人直接离开了她的视野。她一惊，动作有一秒多的迟钝，随即身后一阵劲风，她条件反射地堪堪躲过，在楼顶站稳后足尖点地，一个旋身便迎了上去。
没有武器的近身攻击显然是体术的较量，两人几乎同时出招，但男人在与龙炎对上的瞬间却只是化拳为掌，硬生生承受了那力道后又刻意后移几分，化解了那招对龙炎的反作用力。
几招过后龙炎心下大惑，这人明明要强于自己，却为何故意落在下风，只躲不攻，甚至连防守都承接所有力道？
黑袍男人节节后退，趁龙炎一个不留神，从楼顶翻下，借势一脚踹碎火影办公室的玻璃窗，而后，轻盈地落在了火影的办公室上。
嗒嗒，两声，两个人分别落在房间的不同角落。黑袍男人并未看她一眼，反而看向空无一人的门口，轻声开口，低沉的声线恍若隔世，错觉中甚至带了久别重逢的深情：
“……我等你很久了……”
说话间阴影中似乎有什么在涌动，无数道绿化窜出，游走在整个房间中，门，窗，墙，皆被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，其中的声音失去了任何外露的可能。
“……柱间。”
“斑，让你久等了。”
宇智波斑嘴角噙着一丝笑，居高临下，静看一身戎装的千手柱间走出。沉淀了战国时代的血与硝烟的铠甲，罩在面前的男人身上，洗去了沉稳的光华，却覆上了属于忍者之神的锋芒。
千手柱间定定地看着面前烈火燃烧般恣意的宇智波斑，眼神蓦得放柔了些。
“……斑。”他开口，那个名字，曾在他口中悠然辗转，被反复摩娑至温热。然而斑却仿佛漠然成冰，他伸手，指向一边的少女：
“突然出现在木叶却是宇智波人，甚至没有查克拉，没有记忆，名字身份也成谜——柱间，我不相信你一刻也没有怀疑过她——更何况她的长相。”
千手柱间不语，眉间恰到好处地现出几丝疑惑。
“来吧柱间，今天我来的事不会有什么人记得，陪我打一场，赢了我，便告诉你。”宇智波斑伸手，好似在神耳畔低语的恶魔。千手柱间只犹疑了一下，亦伸手：
“好。”
……
办公室的面积毕竟施展不开，斑很快就落了下风，千手柱间的木遁枝条堪堪抵在他喉间，他意料之中地挑了挑下眉，竟放声笑了起来。
“好，柱间，是我输了。那么，你且听好。”
“她，不是什么流落族外的宇智波，而是宇智波嫡系一脉，我宇智波斑的女儿，名为，宇智波南贺子。”
“可是斑，你的妻子……”
“谁跟你说怀孕必须是女人？”宇智波斑戏谑地打断他的话，饶有兴趣地看着千手柱间的反应。
千手柱间却有些反应不过来，迟疑着开口：“……斑，男人……是……”
宇智波斑接上他未完的话：“不能生育？柱间，凡事都有例外。”他闭上眼，按了按跳动的眉心，口吻里有了怅然。
“不管你信不信，柱间，我接下来要说的，是不争的事实。”
“宇智波南贺子，是我的女儿，但她没有母亲。”
“她是……”宇智波斑深呼吸，咬着牙开口。
“她是我们的女儿。”
千手柱间的瞳孔蓦地收缩，斑的话，一个字他都不会不信。所有的前因后果疑惑不解全都在这一刻串连在一起——
那个抵死缠绵的夜，轻易地颠覆了他们的人生。
——TBC
